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还直接接家里来了?
叶星丛不解,还没问出口,就听秦枭说:“她喝得神志不清,说半天也没有说明白家在哪儿,后来在车上就谁死了,我只好给扛回来了。”
刚才电话里没人招惹都开始莫名呛声,叶星丛就知道她喝多了。
“我让吴姨给行芷姐姐熬点醒酒汤吗?”她试探着问。
“不用,她没那么娇贵。”秦枭随意地说。
又伸手带上了客房门,搂住叶星丛啄了下她的唇:“老婆,以后不许这么晚不睡觉,走,我们回房休息。”
叶星丛被他亲得心里一软,“等等”她说,又开门进去给陈行芷脱了鞋,盖上被子,才和秦枭一同回了主卧。
两人躺下,秦枭这才抱着叶星丛略略说了陈行芷喝醉的原因,叶星丛跟着不免唏嘘:
“不让女人见自己的孩子,应该算得上这世上的十大酷刑之一了,行芷姐姐也不容易。”
秦枭还算是公正:“都说兰因絮果,这个结果,早在她对莫利施展攻势的时候,或许已经知道了。可怜是可怜了些,却也的确是自己的选择,在这件事里,最没有选择权,最可怜的只有两个孩子。”
叶星丛沉默了一会儿,是啊,这一切都是陈行芷的选择。
她聪明,漂亮,在外科医学界有不可撼动的地位,可这一切都改变不了,她为了上位拆散别人家庭的事实。
功和过,永远没办法相抵,只能分裂着,辨证着存在。
因为脑子里都是陈行芷的事,叶星丛做了一夜的乱梦,晚上没怎么睡好,再醒来就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。
她摸床头的闹钟过来,才发现被秦枭关了。
睡眼惺忪地刷了个牙,洗了把脸,叶星丛穿着睡衣径直去了一楼的餐厅。
刚到门口,她突然停下脚步,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