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雷继续为难。

“一千块就把亲妹妹卖了，我爸妈会骂死我的。”

“懂了，嫌少。”

“大家加油，把价格打下来！”

直播间一片欢声笑语，季雷却手忙假乱开始找季衍的照片。

他根本没有季衍成年后的照片。

出事后季衍的精神就不正常。

后来直接退学了。

再后来，从季柔口中得知，说她对不起季家，如今只想一个人静静，便独自住进了酒店。

一住就是很多年。

自那之后她更加乖僻，除了季柔她谁也不见。

现在别说长什么样了，要不是厉柏哲出现，自己都忘了这么个人了。

眼看打赏的人越来越多，季雷也慌了。

万一拿不出照片，网友肯定会拿他撒气！

也就赶忙发季柔发去了信息。

‘好妹妹，有季衍最近的照片吗？’

很快季柔就回信。

‘你要她照片做什么？’

季雷也不想瞒这个妹妹。

‘我做直播，有人问起来。她最近不是和姓厉的走的很近吗？大家想看看她长什么样。’

这次，季柔都没有马上回复。

而是许久才发来一张照片。

照片里的人瘦了很多，可看着病恹恹的，没生气。

透着股人不人鬼不鬼的气息。

那鬼样子看得让季雷一阵反胃，更觉得晦气了。

但有了照片，也算给直播间一个交代，季雷也来了底气。

“我妹妹就值这么点啊？”

这会儿他也不装了，摆明就是要加钱。

弹幕里飘过几个不高兴的声音，但很快就被管理员禁。

直播间里一派祥和。

就在季雷高兴之时，一道万元打赏挂在最醒目的位置。

“谁允许你公布别人女朋友的照片？”